时间:2018-07-10 点击: 次 来源:不详 作者:佚名 - 小 + 大
中新网客户端圣彼得堡7月9日电(记者 王牧青)写完俄罗斯出局的赛后采访,已是索契早晨9点,睡1个小时,打车去机场,飞2个小时到莫斯科,再打车1个小时换机场,飞圣彼得堡,抵达已是晚上9时。这种节奏,是笔者这次世界杯之行的常态。 能不能坐火车?可能不赶趟。以索契到莫斯科举例,坐火车耗时28个小时左右。莫斯科到圣彼得堡坐高铁要4小时,但车票早已售罄。世界杯期间,如果想尽量多地报道比赛,履行“记者应在现场”的目标,飞机转场,几乎是在俄罗斯唯一的选择。 太多次,在登机口门外、或者飞机舱内,挂着媒体证件的各国记者歪七扭八地睡成一团。乌拉圭淘汰葡萄牙的夜晚,几名乌拉圭国家电视台记者,决定在机场内的酒吧里喝一杯。伴着晋级后的兴奋,酒精,是一种奢侈的刺激。 下诺夫哥罗德,凌晨1点半,天开始亮了。毛建军摄 夜路不堵车,也有幸见证了每天只有4小时黑夜的夏日俄罗斯。在圣彼得堡,夜里的天空没有一秒是漆黑的,城市灯光和球场的射灯开足马力,天空变幻着神秘的彩色;在下诺夫哥罗德,北方的天际总露出一小片光亮,沿球场的方向望去,宽阔的伏尔加河静静地流淌。 索契是个例外,太阳8点落山,5点升起。但在黑海岸边,烧烤和啤酒持续到凌晨3点以后。这样一来,留给黑夜的时间,恰好也是1个多小时。 幸运见证的,还有机舱内不同国家的球迷。墨西哥球迷爱唱歌、阿根廷球迷爱微笑、德国球迷总是一脸严肃——或许是与成绩有关。 必须提一句英国球迷,自从俄航飞机降落时乘客鼓掌的说法传开后,英格兰球迷每班飞机必鼓掌。一位来看球的澳大利亚球迷说:“看吧,他们又要鼓掌了。英国人的幽默。他们觉得自己很幽默。” 终于,笔者抵达圣彼得堡,结束了世界杯期间在俄罗斯的最后一次飞行。至今21个比赛日,笔者现场报道了18场比赛,飞行23次。机场,住所、球场,三点一线的生活,足够充实。 或许也有错过,比如顿河畔罗斯托夫的哥萨克人旧址,比如萨马拉城里著名的芭蕾舞剧院、比如距下诺夫哥罗德球场近400米的亚历山大-涅夫斯基大教堂。但想一想,在世界杯的背景下,远远眺望,可能是属于足球的独特观赏。 收获和错过,总以辩证的关系出现在每个人的生活里,不经意间的获得,往往比错过的更加珍贵。笔者见过凌晨3点俄罗斯的不同城市,漂移的跑车、醉酒的大汉或者沉默的伏尔加河。(完) |